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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彥書齋/林正彥書法社 | 一面揮毫 一面微調

「正彥書齋」位在老式公寓的四樓,品牌從1992年創立至今。走進隱身民宅的書法教室裡,一見面,林老師親切地向我們打招呼:「你們要來,我一直在整理,這兒第一回這麼整齊。」當我們還在環顧著四周,林老師指著一旁獎盃又說:「放這些獎盃也是家長建議的,我就意思意思擺了幾個出來,還有很多在搬家的時候弄丟了。」見面也才幾分鐘,林老師有話直說的性格特質,早已展露無遺。


中華文化無所不在,文字書畫更是飽含人文精髓。孩子藉由薰染文化的過程中,也認識到自己的根在何處。

頑皮搗蛋的孩子,都被送去學書法

有話直說的個性,讓他從小就是父母眼中的頭痛人物。「國小時被送去學書法,是因為爸媽覺得我太調皮了。」林老師有位姊姊、一個弟弟,排行老二的他,總覺得自己從小內心中藏著典型的「老二情節」,家裡教育總是告誡他,姊姊長大後會嫁出去,弟弟還小不懂事別計較,因此,小時候兄弟姐妹間經常的衝突,爸媽對他的寬容明顯少了許多。


書法給人的印象很嚴肅,早年調皮搗蛋的孩子都被送去學書法,林老師也是其中之一。他的書法啟蒙老師劉佩萱老師,是附近學區裡出了名的嚴師,學生要是沒用心、寫得不好,劉老師可會一巴掌就打了過去,毫不客氣。但「嚴師出高徒」這句話說得沒錯,劉老師教出來的學生,全都是書法比賽的常勝軍,曾經連年日本人都組團來觀摩劉老師的教學。


國小時期的林正彥老師,在同儕間書法成績並非出色,僅是佳作優等之類的成績,對於學毛筆字並沒有特別喜愛或厭惡,「反正爸媽送我去學,我就去學了,那個年代的小孩很呆也夠純樸,哪有想這麼多。」


在升學主義掛帥的風氣之下,國中時期的林老師暫時放下了毛筆,一直到高中才又重新執筆,「國小的時候,我寫得不是最好,但劉老師的啟蒙方法對我影響很深,我敢說我的基本功比很多人都要強。」重新拿起毛筆後,他的表現更加亮眼,開始參賽取名得獎,他還記得,人生中第一座大獎盃是由華視舉辦的「金鵝獎」。那年主辦單位還請知名雕刻家朱銘製作獎盃,獎盃上大面積的塊狀處理手法,正是典型的朱銘特色,至今那座獎盃就擺在書法教室裡。


「我在金鵝獎還得到了一萬元獎金,突然才驚覺,原來書法可以用來賺零用錢,於是高中三年,我就不停地參加比賽賺獎金,也開始對寫書法產生興趣。」當時他心裡想的賺錢,僅是指比賽獎金而已。



林老師除了利用年節大師揮毫的機會,將書法藝術帶出教室,若有慈善單位需要,也大方提供資源,免費教學。藝術家所流露出性情中人的氣息,在舉手投足之間不言可喻。

家中客廳開班授課,意外造成熱烈回響

高中期間,依照當時男學生的主流選組,理所當然地就讀第三類組的他,總自認為是一名理工人才。在退伍後,考上了大學夜間部的化工系,白天就到電鍍廠裡面打工。「到了大學,我的成績總是唸不好,我開始疑惑自己真的是理工人才嗎?另一方面在電鍍廠裡上班,那些化工材料毒性很高,工作內容又千篇一律。」所以他決定辭掉了電鍍廠的工作,暫且嘗試著對外招生、開班授課,在自己家裡客廳教起學生。


在完全沒有打廣告的情況下,僅是仰賴家長們的口耳相傳,巔峰時期竟然可達72名以上的學生,「因為上課的過程我很會搞笑啊!寫毛筆字總會讓人產生很嚴肅、望而卻步的刻板印象,如果我再用很嚴肅的態度教學,學生當然就不會有興趣了。」開班後,意外很快速地讓他賺得了不錯的收入,卻不料此時他的父親卻百般阻攔,「我爸爸覺得教書法根本不算一門事業,他就故意搞破壞,例如我若還沒到家,學生提早來了,他會故意不開門。」

確實從小到大,他與家人的關係經常處於緊繃狀態,從未緩解過,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~也是因為家人。「有一次我弟弟的躁鬱症發作,拿了鐵製雙節棍來敲家裡大門,我正在客廳上課,當時有10個學生和1位陪孫子的阿嬤,為了保護學生安全,我死都不敢開門。......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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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整內容將收錄在《足跡.事蹟.軌跡(二)》一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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